老乞丐看都没看一眼那盘猪耳朵,而是哆哆嗦嗦的向林星作揖央求道:“我……我冷,求求大爷,你能赏我口酒喝吗?”

        九月的华城白天热的能在马路上煎鸡蛋,晚上就算稍微凉快点,也还30度呢。

        林星见这老乞丐不但里三层外三层用破衣服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而且还用一条分不清本来颜色的破麻袋披在身上,尽管穿那么厚,也还是不住的打着摆子。

        “你是不是感冒发烧了?”林星迟疑了一下问道。

        “没……没感冒,我就要口酒,白酒,一口就行。”老乞丐连连摆手道。

        “那行吧,老板,拿瓶二锅头给他,记黄毛账上。”林星站起身,把猪耳朵放回桌上。

        大排档的老板哪儿敢不听,忙从车子底下拿了一瓶二锅头送到了老乞丐手里。

        见林星转过身和黄毛说着什么,忙冲乞丐摆了摆手,小声说道:“爷们儿,你找个旮旯喝去,别妨碍我做生意行不行?”

        老乞丐仿佛没听见他的话,哆嗦着拧开瓶盖,双手捧着瓶子,咕嘟咕嘟把酒往嘴里倒。

        眼看不大会儿的工夫,一瓶56度的二锅头被老乞丐像灌水似的倒进肚子,周围吃饭的人都炸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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