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既要行刺,一次不行必然还有第二次,第三次。

        叶萩心中后怕:这次马匪劫杀,到底是看透计谋的巧合,还是谋划良久的必然?

        她想得入神,影媚突然道:“有人来了!下次再和姐姐谈心哦!”说罢脚尖一跳,瞬间没了踪影。

        随着脚步渐近,一人影出现在不远处。竟是那玄甲少年。

        此时他没带头盔,头发如野草般凌乱,铠甲上纵横的伤口也不断渗出血水。一见她像是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

        “还好你没事!我想到万一你找不着北迷路了怎么办!这原上可是有狼的!”

        “你怎么不早说!”叶萩环顾四周。

        “我若告诉你,你一害怕,恐怕走不了这么远就累倒了!”少年坐下来长舒一口气,“恐惧会消耗体力的。现在好了,我在这里,来多少畜牲都能应付!狼可没有马匪难缠!”

        他受伤很重,连动手将铠甲解下来的力气几乎都耗尽了,嘴上却很不服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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