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萩嘴角抽搐,但看他神色认真不像瞎诌,姑且跟着到了疏水台。

        疏水台上四面纱幔飘动,缓缓送进清风来,池边闷热顿时缓解许多。

        百里殊差人送来热茶,又关切起百里弈的伤势来,这次提到了青洛原。

        “你这次受伤同我脱不了干系!你动身时我就担忧原上那帮马匪,却还是低估了他们。”他苦笑道,“之前两国交战无暇顾及,倒叫他们趁机成了气候,这几年势力是越来越大了。”

        “愿赌服输!方才那一剑我就没能躲开,可见上次比武你还是有意让我!”百里弈不以为意,朗声笑道,“四皇兄,你这就不地道了,比武哪有相让的道理?拳脚下见功夫便是!”

        百里殊露齿一笑:“知道你这武痴的臭脾气,我哪里敢让你!最近你武艺精进许多,方才要不是分心,还是能躲过去的。”他抬睫瞥了眼那低眉垂目的小宫女,又道,“从来没见你带随侍,往常都是和张家小公子闲逛,今日居然带了个小宫女。”

        百里弈口中的茶水差点喷出来,提高了声音:“自从张大将军随父皇南下,张青胤那小子总嚷着要同我去青洛原,好在让张大小姐扯着耳朵拽了回去。这会儿恐怕被押着读书呢!”

        百里殊垂睫微笑:“难怪,那可是张大小姐。”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叶萩此刻只觉脊背发凉,空气中弥漫着阵阵恶寒

        沉默片刻,话题又回到青洛原的马匪上,百里弈三下五除二将那日的劫杀说了个仔细,最后强调了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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