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几乎从...她几乎从来没有开口朝他要过什么,无所求却又好像有所求。
说她冷静,她却要和他开口谈爱。
说她热烈,她做事又总是留三分,就连爱他都逞着醉意假装试探。
靳砚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他还是那样温柔的目光看着她。
无端的纵容,把她整个人抱在怀里,在满足和失控的天平里摇摆,却仍旧拖着慵懒的京腔,低下头亲了亲她滚烫的脸颊。
“贪心点,小意。”
“别只要爱。”
那天,简意做了一个很沉的梦。
梦里仍旧是东郊那副场景,靳砚琛高坐人群中,拎着酒杯在笑,眸光很浅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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