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意吓了一跳,实在意外他会过来。她的目光就隔着那一扇薄薄的铁门与他对望,直至跌入无尽的深海。
靳砚琛抬了下手上的腕表,语气轻松。
“你已经在这儿发了两个小时零三分钟的呆了,还不能放我进来么?”
最外面的大门是一把陈年的老锁,甚至不需要钥匙,轻轻带着力气一推,它就会像老旧的墙皮一样褪出来。
靳砚琛一定知道想进来是多么的轻而易举,可是他就驻足于门外,在等她的应答。
他总是这样把任何事情的主动权抛到她手里。
可是最绝望的是,她想要的东西,至始至终都不在选择范围之内。
距离太近,靳砚琛身上的气息无时无刻不再侵占她的思考和理智。简意可以清晰地看见他垂下来的手背,薄薄的肌肤上隐隐可见青色的筋骨,随着指尖猩红闪过,他仰头猛吸一口烟,喉结上下滚动,致命的吸引。
简意睫毛颤了一下,移开眼。
“你这样,我没办法思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