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不喜欢呢,他最知道她想要什么,许诺了那么多的永远和唯一。
可是他们两个人都是最不相信永恒的人。
这场夜要到了尾巴的时候,靳砚琛揽着简意睡在这张很小的单人床。
他们两个人靠得很近,几乎连彼此的心跳声都能听见。
靳砚琛有一下没一下地挠着她下巴,温声同她开始讲道理。
“我们小姑娘独立点是好事,但是不能什么事都委屈自己。该娇蛮任性的事情就应该脾气大一点,脾气大点才不会受人欺负。”
这话听得简意心里酸酸的,她把头埋进被子里,嘟囔道,“除了你,还有谁能欺负我。”
“我那哪能叫欺负你?”
正经了没几秒,靳砚琛又把她捞起来,他握着她的手,低低沉沉笑着。
“我伺候你伺候的不舒服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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