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懂字吗?」
「字?」
「就是把说话写出来。呀,不明白就算了。」
「不明白。」
「唉,给我拿回来。」
那个男人将我手上的白树皮,又即是人类称为的纸抢过去,反过背面反用那根称为笔的树枝,画上一些奇怪的图案。
「这样你懂了吗?」
这次的图案四四方方的,不像先前如蛇般的蜷曲细长,但是我仍然不明白他想说的,於是唯有诚实的回答:
「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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