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有意识起,我便生活在这里。
这是一座实验室,而我们是被圈养起来的“人”。
那群来来往往身着白褂的,就是创造我们的人。
他们称我们为“塔特斯”,一类专用作战争的人种。
……
自我诞生起,便被白色的机器直接灌输了常识,我的“同伴”也是。
但我极少同他们交谈,因为他们从未理会我,只能回应那些研究员简单的指令。自那时起,我发现了一件事。
似乎……
我是极特殊的,我不受指令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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