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放松，就Si定了。」我嘶声说道。
「你也差不多。」牠微笑。我发现牠笑的时候只有左边有酒窝。
我把翅膀张开，衣服瞬间裂成碎布，掉落在身旁。唉……早知道就不要套了，白白浪费一件衣服。我现在身上剩一件改良版运动内衣，背後是交叉式的。
「欧！」牠单边嘴角上扬，「天使。」
我奋力将翅膀在身旁拍打，一阵阵狂风猛力的吹着，脚下的落叶片片飘扬。「放弃吧！你这恶魔。」我加重力道。
牠笑得更开了。「脱成这样是为了让我分心吗？」牠灼热的视线在我身上游移。
「说！那些人是不是你杀的？」我试图掩饰脸上的红晕和内心的悸动。
「不是。」牠翻了一个白眼，将我推开。我转着瘀血的手腕。牠接着说:「我不杀人类，我杀……动物。」
「别唬人了。」我将翅膀收拢，用着鄙视的口语，「我知道你们喜欢吃什麽。」
「你知道？你知道我们为了生活，付出多少？你知道我们不一样？你又知道我改变了多少？」牠一步步走向我，怒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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