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规情况下,他们想要进攻我们的两条通道,无非是南边的水路,和东边的山路。从水路来,玉湖庄地势高,居高临下,可将他们的动向尽收眼底;而从山路,他们的动作,我们这边同样也可以一览无余,所以,无论他们从哪处进攻,我们只需做好防守的准备,保证充足的人马和武器,便可以将他们杀得片甲不留。”朱一醉缓缓道。

        接着,他的眉间带着思索,“只是不知这南主会作何计策?”

        “如果他们只是常规作战,便如一醉兄刚才所说,但我们与这个南主并未交过手,所以并不知道她的计划,但如果她足够聪明,我想会选择一种方式,便是火攻。”司徒瀚思量着道。

        “火攻?”朱一醉猛然一惊,“如果是那样,就糟了。我们三面是山,一面是水,再被火围困,就逃无生路了。”

        “不错,如果对方采用火攻,那我们的确就很危险了,加之,庄里还有好几千手无缚鸡之力的妇孺老幼,大火一来,他们逃无所逃,所以,我们得提前打造好木划或者从北翘峰下山的辘轳,以备不时之需。”司徒瀚斟酌着道。

        “我想,如果他们采用火攻的方式,为增加他们的胜算,他们很有可能兵分两路,从玉湖之处的水路和从东埂峰的山路两处进攻,而且这两处,定有一处是分散我方的注意力和牵扯我们的兵力,另一方则准备火攻突袭。”接着,他又继续道。

        “叔父果然是疆场老将,老谋深算。”朱弄玉钦佩地道,“如果是火攻,确实对我们最为不利,这里地形闭塞,一旦着火,确实逃无生路,所以,我们得做好应对之策。”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司徒瀚淡淡一笑,“应付火攻,我们倒还是有办法。”

        第二天一早,莫兮若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从床上一蹦而起,昨夜她一觉睡到大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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