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之,一阵轻微的气喘之声从朱一醉张开的嘴角传出。

        “爹,不要再说了,你好好休息,孩儿都听你的。”朱弄玉眼眶之中盛满了泪,握住了他几乎没有什么温度的手。

        “兮若……是……是个好……好……姑娘,你要……善待……人家,有……有她……照……照顾……你,爹……便……放心……”

        朱一醉话音一落,手指僵硬地垂搭下来,眼睛闭上了,已没了气息。

        朱弄玉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哀恸一声,“爹……你不能就这么丢下孩儿啊……”

        “玉儿贤侄,一醉兄本已油尽灯枯了,但是还是撑到了你醒来,交待了他的遗愿,也算是走得安心了,节哀吧。”司徒瀚一脸沉痛,轻拍着他的肩膀,安慰道。

        “玉哥,节哀。”

        “玉兄,节哀。”

        朱弄玉沉浸在悲伤之声,现在耳朵里已听不到任何声音了。

        他五岁的时候进入玉湖庄,朱一醉把他当作自己的亲生孩子一般照顾,亲自教他练武功,教他琴棋书画,每个天还未亮的早晨,每一个夜深人静的夜晚,都有朱一醉陪他练习功课的身影,这么多年,他们朝夕相伴,相依为命,不是亲生父子,却胜过亲生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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