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玉骏见擒龙已死,心如死灰,再无留念,趁着对方不备之时,拔剑自刎。

        “他死了,我们该怎么办?”一人对着左罗刹道。

        “还能怎么办?他是自刎而死,不管我们的事。”左罗刹道,眼光眯了眯,“摄政王虽然顾念父子之情,不打算杀死他,但也并不会让他好过,与其在地牢里囚禁一生,还不如一死。”

        衍都皇宫内此时一片凌乱,宫人四散逃窜,淑太后听闻严玉骏惨败自刎的消失,痛哭流涕,悔不当初,对史以鉴心寒透骨,便一条白绫悬梁自尽了。

        ……

        一辆疾驰行驶的马车内,司徒南芸从林悦岚的怀中抽出身子,撩开帘子,望了望外面的风景,颇为兴奋地道:“夫君,我们马上要到天衍境内了呢。”

        “才一个月我们便可望见天衍的街市了,真要感谢二长老送的风驰和电掣宝马,它们到底不是凡物,我们竟像做梦一般回到了衍都。”不待林悦岚说话,她接着又感叹地笑道。

        林悦岚浅笑,“芸儿,可有累着?”

        “虽是长途跋涉,但有夫君护着,我是一路睡过来的,而且,这马车虽然昼夜驰骋,但车内却几乎感觉不到颠簸,哪里会累着?”司徒南芸颇有些心疼地看了看他,“倒是夫君你,这一个月来,竟没睡什么觉,怕是疲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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