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奕也有些熏熏然。
自觉醒前世记忆后,他这是第一次喝得有点高。
听着茶锦像受到莫大迫害似的大吐苦水,他不禁一阵哂笑,这就叫身在福中不知福。
当我苏某人的侍女,何异于逆天改命?
想到这,苏奕从袖中拿出一沓写满蝇头小字的纸页,递过去道:“拿去。”
他仪态微醺,已有些轻狂,不至于放浪形骸,但和寻常时候的淡然从容已不同。
“这是什么?”茶锦眸光如水,娇艳妩媚,已不胜酒力,懒洋洋趴在桌上。
“自己看。”
苏奕揉了揉眉宇,只觉晕乎乎的,意识到不能再喝了,当即要站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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