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事也得要个理由,我很不解,这奇怪的家伙为何会突然要这么做。”
羽衣男子沉声道。
“管什么理由,先擒下他,再问理由又何妨?”
羽衣女子言辞冷厉,很是不悦,想立刻就动手。
自始至终,李三生只蹲坐在那,仪态惫懒。
就像他经常会蹲坐在自家的一亩三分地上看地上的蚂蚁,一看就能看很久。
在他眼中,这世上的人无非两种,一种是蚂蚁、一种不是蚂蚁。
蚂蚁是绝大多数。
不是蚂蚁的……太少太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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