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样的……”那名叫唐砚墨的男孩摇摇头道,“城主,校长,其实……另有隐情的。”

        叶寻溪眉头皱起,有种暗暗的压迫感,严厉的问道“你们两是要考科举的,这时候不在课堂学习,还想出去玩儿吗?!”

        “寻溪!”郁知暖轻声呵斥,“你先等孩子们说完啊,怎么能先入为主呢!”

        唐砚墨感动的看了看郁知暖,又看了眼迟栖,深呼吸两口,才道“我们不上课逃学确实不对,但并非为了出去玩儿,而是……”

        “而是因为我……”

        一直安静的迟栖同学默默的说道。

        他抬起头,目光诚恳的看向叶寻溪,认真道“叶校长,逃课是我们不对,您若要惩罚,只我一个就好,砚墨是被我连带的。”

        尙不等叶寻溪接话,郁知暖便道“你俩先别急着揽责,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唐砚墨,你说。”

        唐砚墨看了看迟栖,还是和郁知暖老实交代道“是因为迟栖的母亲病了,他想回去看看,我们才……才想翻墙出去的。”

        郁知暖皱了皱眉“这有什么,老老实实和夫子请假,正大光明的出去就是了,何至于翻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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