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扬着下颚，明明是仰视，却依然给人一种戾气。
“御言琛。”
她说。
一字一顿。
“如果我想让你死呢？”
女人的话音落下，为空气带来了异样的沉默。
所有画面，似乎都被定格住了，甚至失去了色彩。
御言琛的瞳孔微颤，没有人能分清他眼底的情绪到底是愤怒还是震撼，或者是其他别人看不穿的心情。
“抱歉，我开玩笑的。”许清芷恰当好处地收回了手，她摆了摆手，像是要甩掉上面的细菌。
接着，冲男人从容一笑：“我想，御先生不会介意我这种微不足道的小玩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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