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是自诩是贵妃娘娘跟前的红人吗?不是看不起我们这些洗刷恭桶的吗?哈哈哈,现在还不是像条狗一样任我欺凌?给我叫啊,你哑巴了吗?叫!”

        管事太监像是疯了一般将茶姑的头往马桶中按,“我让你狂,让你满脸的优越感,让你看不起我,凭什么你们养尊处优?凭什么我们要受这种苦?凭什么?”

        茶姑的头发被扯得生疼生疼的,忍不住叫出声来。

        “对,就这么叫,叫的越大声音越好。”管事太监越听到茶姑的叫喊越兴奋,“挣扎啊!”

        他身处净库这种最脏油水最少的地方,处处受人欺压,久而久之,形成了偏执变态的性格。

        他最喜欢欺凌那些原本是高高在上的妃嫔或者姑姑或者大太监,通过欺凌他们找到心理平衡。

        他们越是叫得凄惨,他越满足,越兴奋。

        茶姑被恭桶里的臭味熏得恶心。

        她奋力挣扎,挣扎中,马桶被掀翻,水流哗啦哗啦落了一地。

        没了马桶,管事太监按住茶姑的头往石板上撞。

        茶姑根本不是管事太监的对手,挣扎无果后,头重重地磕到石板上,被撞得头晕目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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