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凌听完妈妈的话,眼底隐约有泪光闪动。
“老三这孩子打小就乖巧,从不用我们担心什么。
也许正是因为这样,我们本能对他会宽容一些。
也因为他不是家里的长子,是最小的儿子,所以只要他不会太出格,我们都能谅解他。”
不管他有什么出格的事情,他都是自家人心中的好宝贝。
退一万步讲,这又不是什么伤天害理的罪恶事情,只是他的选择跟普通大众有些不一样罢了,何至于在心里就将他判了不可饶恕的罪。
别人如果理解不了也就罢了,如果连亲生母亲都无法体谅一二,那他内心得多么难受。
薛凌想起林清之的那些话,说老三一边跟他偷偷摸摸在一起,一边战战兢兢不敢让家里人知晓,一边还要害怕家里人不能理解他,阻拦他。
自己的孩子,自己疼。
她之所以想出这样“声东击西”的法子,也只是想给家人们先来一支预防针,免得他们到时一个个接受不来,伤害了老三,也伤害了弥足珍贵的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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