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劲?”薛扬问:“讽刺我们馨园?”
薛凌睨他一眼,低声:“聪明人怎么会做这样的事。哪怕是仇家,也能心平气和甚至笑脸相迎。他们跟我叙旧聊天,还赞了我们一把,只不过提几句说,让他们有了压力,甚至还来一句‘压力山大’,‘自愧不如’的话。那时候我就猜到了他们的心思——你们太高调了些。”
程焕然摸了摸鼻子,解释:“我那会儿跟桓舅都在一线上奋斗,每天都戴口罩眼罩,想要高调也高调不了。不过,还是我忽略了,没及时提醒他们几个。”
“不是!”薛扬有些激动辩解:“我们又不是做啥伤天害理的事!我们是做慈善哎!做慈善还得低调,偷偷摸摸不能让别人知道?我们又没大张旗鼓去搞,敲锣打鼓啥的!至于吗?!”
之前爸妈跟他说做慈善极好,也很赞同他们几个搞“崇福”,甚至还行动上支持了两千万。
不过,爸妈末尾提醒他,做好事是好,但即便是好事,也得注意一下方法和方式。切记一定要低调,别整得乱哄哄的,让别人看笑话,也让人惦记记恨上。
那会儿他以为只是叮嘱的话语,连声答好,也没怀疑什么。想不到——竟还有这样的事!
薛凌缓缓摇头:“错了,不管是好事还是坏事,都要采用我们家的一贯原则——低调低调再低调。”
“是。”程天源蹙眉:“别以为做慈善表善心积善福就行,不用管别人怎么说。记住,只要是牵扯到外头的人或事,咱们就得采用这个原则,不管是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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