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的自己,是那么崇拜他,那么爱他。
就这么想着,直到这人滚烫炽热的吻落在她身上,再想拒绝,已经来不及了。
……
一夜沉沦。
翌日清晨,舒清还是
在他怀里醒来。
被子里的他们什么都没穿,舒清更是臊的不行。
顾盛钦早已醒了,吻了吻她的额头,道:“早,老婆。”
舒清红着脸说了声‘早’,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她与顾盛钦之间正悄然改变着。
顾盛钦为了安抚她的担心,便将昨晚他的推测如实告诉了舒清,“你不要有这么重的负罪感。因为,我觉得这次欢欢被绑架的事情,也许就是上官家演的一出苦肉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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