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陈义哲,意义的义,哲学的哲。”陈义哲接过水杯的时候手指和夏衣的手指碰了下,只觉她的手指很冰凉。

        “这次真的要谢谢你,如果不是你及时出现,那后果真是不堪设想!”此刻戴着眼镜的夏衣眼睛还是有点肿,想起上午发生的事情,她就忍不住身体发抖,心惊胆战,又看了看陈义哲两只手臂上包扎着的绷带,她担忧地问道,“你手臂没事吧?会不会痛?”

        “我从顽皮,不知道摔伤过多少回,这点伤明就痊愈了,你看,灵活得很,一点也不痛!”陈义哲甩着两只手比划着道,“倒是老师你,都被手铐勒出伤口了。”

        被手铐铐住时,夏衣看到对方想要侵犯她,挣扎得厉害,手腕脚腕处都被勒得红肿破皮出血。

        “没事,只是有点被吓得厉害,没想到做这事情的还是自己教过的学生!”夏衣迷惘地道,对善良的她而言,她在检讨着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

        “这样的事情谁遇到都会惊慌失措,就算是我,有人要劫我色,我也害怕啊!”陈义哲开了个的玩笑。

        “胡八道,谁会劫男生的色!”夏衣笑着白了陈义哲一眼,那眼睛里溢出来的浅笑流光溢彩。

        “夏老师,你这是性别歧视啊!你同时也在歧视同性恋啊!爱情这东西,可不管年龄体重身高肤色性别甚至物种!”陈义哲望着夏衣淡淡笑道,两世为人,他也算是广识美女,在他认识的女人当中,夏衣的美确实是最颠倒众生的一个,也最让他着迷。

        “呵呵,看你一脸严肃地胡八道就觉得搞笑!”夏衣抿着嘴唇,喝了口水,道,“你不用故意逗我笑,我还没有那么脆弱?况且我也没受到什么实质的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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