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衣娇羞地挣扎了几下,这个年纪的女人最是敏感,刚才抱着陈义哲的时候就感受到下面的温度和硬度,虽然昨晚几经折腾,但是现在被陈义哲一碰立刻又动了情,只好闭上眼睛任由陈义哲摆弄。

        陈义哲原本确实是想帮她按一下修复一下肿痛的地方,可是在大腿根部按了几下后,他就感觉到了泉水汹涌的溢出把自己的手指也弄湿了,他也只好提枪而上。

        这一战,又是旷日持久,夏衣差点中午的喜酒都要迟到。

        陈义哲把骨头都酥软了的夏衣送到了友谊大厦后,他则叫了辆的土来到了海吉星农批市场。

        陈义哲的父亲陈华在水果店打工了好几年,去年年初的时候自己在海吉星租了间档口,自己卖起水果来。

        陈义哲知道接下来父亲的生意就会做得风生水起,在他穿越前更是在鹏城买了好几套房子,要知道,鹏城的房子就算是关外的在18年的时候也是四五万起。

        陈义哲到档口的时候,陈华和一个三十几岁的女人正在店里面吃午餐。

        “爸,阿姨!”陈义哲叫了声,女人正是陈华的现任老婆,全名黄桂月,今年三十八岁,也是潮汕人,虽然陈义哲对黄桂月的印象不怎么好,但是他不得不要承认他爸开这间店后能做得风声水起有大半就是她的功劳。

        “义哲?你怎么来鹏城了学校放假了吗?”陈华放下碗筷,惊喜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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