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秦瑟这一手,颠覆了他对孔孟之道的认知。

        徐知府皱了皱眉,自然无可辩驳这样的事实,“若是如此,自然不算自尽,但你如何肯定,他生前曾遭受过这些?”

        “因为在他生前,就已经被抽魂离体,一个失去魂魄的人,就如同一个活死人,死只是早晚的事,何故还要自尽?”秦瑟道:“再者说,大人应当也调查过,在自尽之前,这掌柜刚刚卖掉铺面,换了一大笔现银,若是一个要自尽的人,何故需要换取那么多现银?”

        徐知府闻言,陷入沉思。

        如秦瑟所言,这件事他之前也曾调查过,这掌柜的名叫邬安,独身一人在浔阳城多年,一直做珍宝生意,确实在自尽前不久卖掉了一向生意红火的铺面,看样子似乎急于走人,可仵作那边证实,邬安确实是自尽而亡,脖子上的勒痕,以及身上并没有挣扎的痕迹,确实不属于他杀后被挂上梁头的迹象。

        是以,他才对外公布邬安是自尽。

        现在听秦瑟这么说来,更是疑点重重。

        邬安之前转卖铺子,倒像是知道自己有危险,想收拾细软跑路。

        思及此,徐知府恍然大悟,转头看向秦瑟,“姑娘是怀疑,邬安知道自己性命垂危,转卖铺面是打算跑路了?”

        “是,我就是这么怀疑的。”秦瑟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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