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瑟啊了一声,坏心眼地问道:“原来是这样,那叶姑娘想说什么?”

        叶心兰面色越来越红,几乎快滴出血来似的,“我,我就是想和姑娘说一下,文海的事……”

        “叶姑娘直说就是了。”秦瑟重重地一点头,一本正经地望着叶心兰。

        叶心兰被她这么一瞧,却愈发不好意思,低着头,呐呐地道:“文海的事,我比我爹了解的更多一些。”

        在叶心兰的记忆里,阮文海就是个天之骄子,从小天赋好,课业好,人人都夸他是人中龙凤,因两家是世交,叶心兰也和他多有往来,却知道阮文海所谓的天赋好课业好,在背后是下了多大的功夫。

        他眉头几乎只睡两个时辰,甚至更少,天不亮在读书,天都黑透了,还在读书,为了不让家里人知道之后阻拦他,他都是偷偷在进行。

        叶心兰见过他有多用功,也知道这次恩科加试对他来说有多重要,在得知他近况不太好,甚至要来麻烦秦瑟之后,她就想见秦瑟,和秦瑟说一说。

        “文海把这次恩科看得比命还重,为这次的恩科努力了这么多年,所以我希望姑娘可以尽力帮助文海,让他能够顺利参加这次的恩科,倘若参加不了这次的恩科的话,对文海来说太残忍了,他肯定受不了。”叶心兰语气担忧。

        秦瑟道:“叶姑娘,你现在这样拜托我也没法子,我还没看到阮少爷的情况,无法保证。但你放心,只要他的问题,是我能解决的,我肯定会尽力相助的。”

        “我知道姑娘大才,一定有办法帮助文海的,我只是……忍不住担心。”叶心兰红了红脸,声音越来越小,几不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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