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是阮文海只是有些喜欢发呆,偶尔放空,饭还是照常吃,觉还是照常睡的,只是最近才开始吃不香睡不着。

        思及此阮瀚引更是担忧。

        阮夫人更是揪心,皆望着秦瑟,等她拿个主意。

        秦瑟神色未变,淡声问道:“阮老爷你们曾经请过大夫,就没想过请大师什么来看一看吗?”

        “我们倒是想请观内的大师来看,但那时候他的病候没有这么严重,我们一提起这事,他就不快起来。”阮瀚引叹息了一声,也是无奈。

        他们本来就是文人世家,不信鬼神,也很少与这一道打交道,尤其是阮文海更重清誉。

        阮瀚引他们为了孩子,不讲究这些,想咬去请浔阳城里有名的道观大师来看看,可阮文海每次一听这事,就跟炸了毛似的,完全不同意,坚决反对父母和那种道士打交道,更怕旁人说他用邪门歪道提升学识,也怕外人觉得他有不妥才招致需要道士上门照拂,传出去对他名声颇为不利。

        阮瀚引和阮夫人倒想坚持,奈何阮文海当时病得并不重,一直反对,甚至躲着不见人,他们只好把这想法按下不提。

        若不是最近阮文海病得越来越重,他们也不敢请秦瑟过来一看。

        秦瑟听到阮瀚引的话,倒是没急着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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