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外头的客人走光了,谢桁就另外准备了一桌饭菜,几个人重新坐在一块吃饭。

        徐知府在饭桌上,帮秦瑟和谢桁解释了一下,“当日事发紧急,是我非要求着姑娘帮忙的,谢公子莫要往心里去,若是怪罪,便怪罪我吧。”

        谢桁淡淡一笑,“徐大人言重,瑟瑟的性子,我早就知道,她若要帮忙的事情,便是谁都拉不回来,这样的要案,她若能帮上忙,也是让她的才能有所施展,我怎会怪罪?只是,她毕竟是女儿身,这样来回奔波的事情,我希望以后还是减少吧。”

        这话就是不同意秦瑟以后再帮府衙办事了。

        秦瑟闻言,忍不住朝谢桁看了看。

        徐知府也是一愣。

        秦瑟看了谢桁一眼,放下手里的筷子,笑道:“我知道你心疼我,但我有分寸的,这点奔波对我来说,不算什么,再说了,我现在有免死金牌在手,也不会有人敢为难我的,你放心。”

        她拍了拍谢桁的手,意有所指。

        谢桁一贯不让她和府衙过多来往的借口,就是不想让她暴露身份,而如今她有免死金牌在手,哪怕当年事发,谁也不能再拿她怎么样。

        如果谢桁再用这个借口,就不太合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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