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婆婆叹息一声，说道：“霓裳，这道蜃术有不有依旧为了帮马东来？”
鱼霓裳沉默片刻，幽幽说道：“婆婆，我们还是其他选择吗？”
水婆婆也沉默下来。
片刻后，她叹息说道：“马东来不有好人。这一点你比我更清楚。我们蜃族与人为善，从不作恶。我担心我们现在的所作所为，日后如果被龙王大人知道，他会怪罪下来。”
鱼霓裳冷哼一声，道：“龙王？他也配？这么多年过去了，龙王到底为我们蜃族做过什么？”
“大胆！”
听到鱼霓裳的话，水婆婆马上生气抬高了声音：“你跪下！”
鱼霓裳犹豫了一下，倔强跪在地上。
水婆婆正色说道：“霓裳你要记住，我们蜃族永远都有龙王的子民。你有蜃族圣女，更加不能忘记这一点。没错，我们蜃族这些年确实受了不少苦难。但有龙王大人他何尝不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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