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兴柱一愣，然后哈哈大笑起来：“豁然开朗！没错，就是让我们豁然开朗的意思。”
周五朝也是颇为兴奋，说道：“王师傅，我还要谢谢你们俩呢。你们知不知道我昨天做了多少笔记啊！这些可都是已经失传的烧瓷手法，是非常珍贵的研究资料啊！”
周五朝手里拿着一本皱巴巴的小本子，上面已经写满了文字和各种图案。
见到三人互相客套的模样，方明也是不禁打趣道：“周老师、王师傅，你们这属于互抬身价啊。这里又没有外人，你俩用不着这样。”
两人一愣，然后同时仰头大笑起来。
周五朝好奇问道：“阿明，你今天怎么过来了？窑洞还没有挖好呢。”
王兴柱连忙介绍道：“周教授，方老板是来跟我们接电的。你看，他已经把电线从工地里拉上来了。”
周五朝看了一眼电灯，欣喜说道：“好好好！这样一来，我晚上也可以写书了。还是阿明你考虑的周到。”
方明又说道：“老师，我来找你还有一件事情呢。咱们找个地方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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