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走向马厩,轻抚马的棕毛,侧身在马的耳边细语,告诉昔日的夥伴,他们必须去大城市找对紝而言很重要的东西,希望他能留下来守护紝的父母。
身为觉醒者的任,十分明白人类的可怕,一旦一种生物、甚至是人种,一被判定是对人类有害时,就会被屠杀。不论理由多麽冠冕堂皇,对於被伤害的生命而言,那些理由不足以回答他们被撕毁的灵魂。
任对上马的双眼,他其实也想带着马一起走,也知道紝舍不得离开牠,只是,要是他们遇到什麽危险的话……
马似乎没有怀疑任的话,只是鼻子哼了一口气,要任好好照顾他们的主人。
「走吧。」任对着月鹰说道。向着山洞前进。
在任最後一瞥他曾经的家时,看到他的夥伴站姿挺直的目送他们离开,他笑着朝牠挥挥手。
看来不只是保护这样单薄的承诺,只要我活着,就没有人能伤害她…
毕竟,她的主人曾经…右脚上的旧疤彷佛呼应记忆一般,微微发麻,提醒他难以忘却的从前。
「任?」
「是的,主人?」在他想着过去的种种时,不知不觉已抵达了洞x。
「怎麽站在原地发呆呢?不一起进来吗?」紝看着距离洞口前不远就停步的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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