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蕴礼本来因为千娇走了所以心情很down很堕落,这会儿江培民又阴魂不散的来烦他,他才不信江培民会突然转性邀请千娇吃晚饭呢。

        肯定又没安什么好心!

        江蕴礼心情一不好,脾气就会格外暴躁,也会格外记仇,八百年前的仇和今天的仇全都算在了一起,他的火气就蹭蹭蹭的上涨,语气很不善:“爸,你又想干嘛?叫上千娇你又想对她说什么难听的话?”

        虽然不知道江培民和千娇都聊了什么,问千娇她什么都不说,江蕴礼又不是傻子,从江培民嘴里说出来的话能是什么好话?

        反正给千娇不痛快就是让他不痛快。

        江培民似乎是被江蕴礼一句话给噎住了,以为他想叫上千娇啊?还不是因为江蕴礼不肯来,所以江培民才退了一步,结果江蕴礼这白眼狼压根儿不领情。

        江培民气得吭哧吭哧哼了半天,他反客为主,奚落起来:“嘿你个小赤佬,我不想见她你要说我,我让你带她来吃饭你还说我!我干什么你都不满意是不是?我就是给你脸了,别以为你现在有俩粉丝你就了不起了,你照样是我儿子,我照样教训你!”

        江培民的声音,太过聒噪,吵得江蕴礼脑仁儿都疼了。

        他的心情更烂了。

        “爸,别逼我了,成吗?”江蕴礼按了按太阳穴,那种无能为力无可奈何的疲惫感压得他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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