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学院的院馆其实不大,是三个系共用一栋建筑,美术系、设计系以及音乐系。
中间有个方形天井,围绕着一座木制舞台,四周都是教室。
周彦与程宽齐走到了院馆入口左边的第一间教室,这是他们平常上理论课的教室。
与其他的教室没有甚麽不同,唯一的区别就是桌子特别大一张。
一进门,周彦就忍不住笑了声,因为他看见这熟悉的桌椅,便想起去年跨年一群人围在桌子前面玩吹牛喝高粱的场景。
当时同学从老家带来两罐高粱,把一票人喝倒,只剩下寥寥几个还醒着的同学,顶着迷茫的双眼,分明已经看不清前方的路,却还要y撑着送其他学妹回去。
用两个字可以概括这段记忆,那就是荒唐。
荒唐归荒唐,但很美好,也是一种糜烂。
时间就该浪费在美好的事物上。
「先来一盘?」周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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