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在床上躺了三天,贺嫣和沈知珩就陪了他三天,陪到最后贺嫣都不好意思了。

        “你要不去忙吧,整日告假可怎么行,祖父这里有我一人就够了。”夜里回到房间,贺嫣无奈劝道。

        沈知珩:“皇城司近来不忙,皇上也准了我的假。”

        “就算不忙,你也不能总不去啊,”贺嫣哭笑不得,“皇上准假是恩宠,可咱们也不能恃宠而骄,不然肯定会有人参你狂妄。”

        “那就随他们去,反正我要陪你。”沈知珩到床边坐下,朝她伸出手。

        贺嫣走过去与他十指相扣,嘴上还嘟囔:“你成婚之后怎么这么粘人。”

        沈知珩看着她习惯性地靠过来,唇角扬起一抹笑意:“再同我说说漠北吧。”

        这段时间,他时常会问她关于漠北的事,想知道他缺席的六年里,她在过什么样的人生。

        “漠北呀,冬天可冷了,那雪一下就是两尺厚,困得人走不动道,平时一到冬天贸易就停了,人们也不爱出门了,整日待在家里围着火炉聊天煮茶,一直到开春的时候才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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