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浓崽儿一出嫁,贺家就只有他一个人了,他必须守好贺家的门,为她留出一片天地。

        贺嫣顿了顿,将发钗取下来:“你说这个?”

        “夫人,您喝点茶,”飞鱼卫殷勤上前,给她倒了杯热腾腾的茶水,“这是卑职从大人屋里偷的茶叶,虽然不知道是什么茶,但装它的盒子最金贵,偷它准没错。”

        两人在贺家住了将近十日,时刻盯着贺均吃药休息,惹得一辈子威武不屈的小老头,一看到这两夫妻就瘆得慌。

        贺嫣被他逗得连连发笑,正闲聊时,飞鱼卫突然咦了一声:“您今日戴的是大人做的发钗啊?”

        “怎么没落着,是我的血脉,我的孩子,不管姓什么这一点又不会改变,”沈知珩摸着她细腻的皮肤,眼神逐渐暗了下来,“你我年纪也不小了,若你答应,那我们就多努力一下。”

        飞鱼卫嘿嘿一笑:“要怪只怪大人对夫人太好,现在整个皇城司谁不知道,惹大人不高兴了,就找夫人准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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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均一脸憋屈,直到马车走远才跟李副将抱怨:“你瞧瞧这叫什么事,以前只怕她一个,她成亲了我怕两个,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让她出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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