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看杨生每一次推搪的样子,都表现得十分鬼祟。一开始我是觉得,杨生的样子一向都那麽鬼鬼祟祟,也没甚麽特别。当我把事情一整个串联起来,回想起杨生那天在大楼下的表情,也是心有於愧的样子,这就足够让我怀疑起来,杨生到底是怎麽了。

        我在晚上趁大家都睡了就找来了杨生问一下确实情况,是不是有甚麽难启齿的话不方便在大家面前说。

        「你别这麽说,大家都是兄弟似的了,我没甚麽好隐瞒的。」杨兄在露台上吹着风喝着酒,笑眯眯地红着脸。

        我望望在客厅里头睡得打成一片的他们,在过去这些日子里我们的确相处得像一家人一样,互相寒暄慰问,早晚相随,对酒当歌,好不快活。

        「可是,我觉得你怪怪的。」我直言:「你一定有话没说。」

        「没有,我能有甚麽不敢说的。」杨生也毫不罗嗦。

        「是不是被文诗拒绝了。」我直截了当。

        杨生出奇不意地大笑了几下,再喝下一口酒後说:「你还不信她真去放假了?好吧,我发誓,我真没有被她拒绝!我在等她回来而已!」

        「好吧,既然是我多心了,我为我对你的猜疑道歉。」我举瓶。

        「不用,你也是关心我而已,我反而觉得开心。」杨生接着说:「老土和罗嗦我也要再说一次,有你们这群兄弟关心我,我此生已无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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