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活了二十多年,没活得像这两个星期般更像一个人。」他说。

        「的确,这两个多星期确实让我们重新认识了自己。」

        「原来我们心中,还有另一个自己,一直在嚷着要我们成为他,当我们真正让他成为自己时,才发现那是我们最想要的自己。」他用手背擦了擦眼。

        「是现实让那个封闭在心里的灵魂不能自由成长,才让我们不敢做自己。」我拍拍他的肩膀,然後说:「现在才知道,只要自己活得像自己,甚麽都变得不重要。」

        「可是我们能做到吗?」他问。

        「能,就这些日子,我们都在做自己。」我说。

        「那我们能做多久?」他再问。

        「直到我们Si去哪天。」我接着说:「直到我们把梦想完成,我们就可以无憾地Si去了。」

        他沉默,看着晚霞的眼眸里应该翻着回忆的相片册,良久不言。

        「我知道你看了我的电话。」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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