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义灭亲,我反而更欣赏你了,文齐昕。」我说。

        「我没你想得那麽正义,我刚说了,我更多是为了自己。」她说。

        她说,她和她父亲关系并不好,不是因为父亲是一个多麽卑鄙的人,而是他连做一个好父亲的基本条件都没有。

        「我自小就被他强行转到海外去读书,是我第一次讨厌我父亲。他没有听我的意见,b我放弃所有在这里的朋友和生活。他说是为了我的未来好,那时我还小,不能反抗,只能默默接受。我在外国的生活并不快乐,这种不快乐的生活造就了我内向孤僻的个X,我就这样一个孩子在缺乏母Ai父Ai的环境里长大。」她又看着那黑漆漆的电视萤幕。

        上一次听文君彦说怎麽多话,要算到第一次在天台见面的时候。

        「我不管外面的人怎样评论我这位父亲,这都不是我在意的东西。我不是圣人,我只是一个普通人,只是一个需要父Ai和母Ai的普通人。他把我的童年就这样无情地摧毁了,可在他眼里,我只是一个长远的投资,当父母把子nV当成投资时,那孩子的一生就这样毁了。」她接着说,双眼好似放空道:「所以当我看见现在的孩子被父母b要学这样要学那样,我看了就觉得恶心。」

        她说,十八岁那年生日,她父母都到她留学那里为她庆祝,她对生不生日的没特别感觉。那年她刚升上大学,以为自己已经长大了,是时候可以决定自己未来路的时候了。

        她跟那时还未是首长的父亲说,她想要做一名模特儿。那是她从小到大的愿望,她在电视上看到模特儿自信满满地在舞台上走着猫步,一直都很想成为一个可以对自己充满自信的人。

        从没有对自己自信过,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胜任做成功的模特儿。模特儿不徐不疾的步伐,一步两步,是她从镜子里想像出来的自己。

        她很记得那时她爸气得脸都红了,二话不说就只赏了她一下耳光,她没有哭抚着左边脸,当第二下耳光马上就落到她右边脸上後,她就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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