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来夜摩来了之後，她跟他抱怨了此事，没想到惹得夜摩哈哈大笑，妮莎是第一次看到他笑。夜摩平时静默，情绪总都淡浅，更不用说眉宇间那种哀伤，似乎是属於Si神独有的，何曾笑得这样过。「你真的这样跟他说吗？」夜摩笑得上气不接下气，那张狗脸的毛发几乎被他失态的抓得凌乱。
「你怎麽笑成这样……」妮莎皱起眉头。
「这几百年来，可能除了佛陀之外，你是第一个敢这样对他的人吧。」夜摩说。
「身为神，我算是犯戒了吧。」她叹了口气。
「妮莎，你喜欢自己身为神的角sE吗？」夜摩突然改变了话题。
妮莎怔忡了半晌，摇摇头。
「你知道吗？宗教是人所创造出来的，我们这些神，都是由人X提炼创造延伸出来的。说是纯粹，却也无趣。在我们的世界，只有纯粹的良善与罪恶，不像真实的人类，有那麽多的瑕疵，瑕疵虽然在神的眼中是不好的，却也是创作出更多可能X与能量的东西。」夜摩换上了严肃的表情说。
妮莎说。「但是身为神，却是要想尽办法去掉这些瑕疵……不是吗？」
「你也明白自己有不完美的地方，对吧？」夜摩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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