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的声音淡淡传来：“它叫‘春祀’。”
问山于是唤了声：“夙。”
罩着黑衣的魔再度化作一团雾，裹卷着楚家的竖子，与他的主子一起消散在清晨的玉轮集。
可这样的天资，问山居然不让阿织碰灵剑，此后半年习剑，仍用榉木做的木剑，姚小山不明其因，是以才为阿织担心。
也许是感应到她的心绪，一个物件从她袖中滑出，忽地落在木榻上。
“听说剑修到了分神期，有时候只要看灵剑一眼，哪怕它不是你的剑，它都不得不听你的心意行事。”
分明是很淡的一句话，楚霖却听出奚琴的耐心即将告罄，他连忙道：“我肯，只要能救思故哥，我……我什么折磨都可以受！”
阿织与姚小山到了剑台，几位师兄、云雀与灰鼠化的仙使都在这里等着了。人群的最左边，还有两个修长的身影，阿织看不清，却能够分辨，一个周身有凛然如霜的剑气，一个身遭弥散着很淡的春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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