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有什么安排?”傅景深系着袖口,朝她靠近。
季樱摇摇头,嗓音还带着昨夜的沉哑:“没有。”
自从步入课少的大四,尤其在获得保研名额后,季樱变得愈发懒散起来,而在床上男人也愈发没有顾忌,经常一闹就是一上午起不来。
几次三番下,季樱才恍然——
堕落,实在是太堕落了,这可不是要养废的征兆。
想到这里,季樱突然睡不着了。她睁眼,朝傅景深看去一眼。
男人正在低头打领带。明明昨天闹到了半夜,但他眉宇间不见一丝疲惫。
此时不知在思衬什么,漆黑眼睛中的锋芒和锐利几乎要溢出。
季樱脑中蓦得映出四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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