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车从苏怀铭面前驶过,他闻到了淡淡的汽车尾气。

        他刚洗完澡,脸颊和眼角还带着热气烘出来的红晕,洗过的头发被吹风机吹得干燥又柔软,有种毛茸茸的质感,几缕顽皮地翘在头顶,直愣愣的,像是在表现主人的懵逼。

        苏怀铭喜欢宽松的衣服,上身随便套了个下摆到大|腿|根的T恤,底下是一件布料柔软的黑色长裤,像极了老人最喜欢的人造棉裤子,整个人显得松弛又慵懒,若是给苏怀铭一张床,他恐怕能直接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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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的风有点凉,苏怀铭忍不住打了个喷嚏,鼻尖红红的,他随手接过傅景梵手中的小毛毯,裹在了身上。

        毛毯是灰色的,表面毛茸茸的,十分柔软,苏怀铭整个缩在里面,只露出了小腿,像一只灰扑扑的幼崽。

        苏怀铭已经顾不上这些了,他看着眼前的情景,心头有一万头草泥马奔驰而过,踏得寸草不生,他顶着满头的问号,疑惑的看向站在一旁的傅景梵。

        傅景梵也换了一套衣服,西装革履,布料笔挺,从头到尾没有一根多余的褶皱,眼眸深沉,神情淡然,看不出一丝疲惫,虽然西服是低调的黑色,但像是自带光芒,都可以直接穿着这身去走红毯了!

        苏怀铭看了眼时间,确定自己没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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