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清了清喉咙,正要问他怎么了,两只手突然被他用一只手反扣在身后。

        ——好受个屁。

        她的身上除了她自己的气味,只能有他的气味。

        下一秒钟,她看到江涟上前一步,紧接着整个人从中间裂开了。

        这个发现,令他心底杀意疯涨。

        谢越泽轻碰了碰剧痛的脖颈,苦笑道:“对不起,大人。我搞砸了。”

        周姣:“………………”

        他从未感受过如此剧烈的杀意,如同密密麻麻的白蚁钻进关节里咬啮骨头,必须用滚烫的鲜血才能将其浇下去。

        但是,首先得覆盖她身上其他男性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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