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涟的瞳孔一张一缩,声音又带上了那种极为混乱、极为狂躁、极为癫狂的嗡鸣声:

        她求生的欲望比他见过的任何一个人都要强烈,不然也不会摆脱他触足的控制。

        不远处轻轨穿过高楼大厦,发出尖利的啸声,她就像另一种意义上的伊卡洛斯,在钢铁霓虹森林中融化、下坠。

        然而,不够。

        周姣却反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不是这样的人?”

        仅仅是尝到她手指的味道,他就餍足得胸腔发涨,酸酸麻麻的热流涨满了身上每一个毛孔。

        即使对周姣的气味着迷,也认为她不过是鲸吞时的一条小鱼,不值得他分心关注。

        周姣歪着脑袋,微笑着,朝他伸出一只手。

        周姣顿时敛起笑意,呵斥道:“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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