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涟的手从她的脖颈上滑了下去。
这种程度的道歉,远远不够。
问题不是出在这儿。
“江涟,”她说,“这得你自己想。”
他在她的面前,一直都是强硬的掠食者姿态,冷酷、贪婪、果断,一旦攫住绝不主动松口。
江涟没有她想得那么多。
他想起昨天给她擦头发,用手指梳理她的发丝时,她脸上露出了明显的享受表情。
这一刻,他却像无力扣住她的脖颈一般。
她不是一个好演员,或者说,懒得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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