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涟沉默。

        几秒钟后,客厅的纸箱缓缓融化了,似乎是被某种强酸液腐蚀了,地板却没有丝毫损坏,应该是江涟触足分泌出来的高腐蚀性黏液。

        他不仅学会了忍耐,而且学会了隐匿——以前的他决不可能隐藏起自己的足肢,走到哪里就覆盖到哪里,如同雄狮留下刺激性的气味标记领地。

        ——他在为她压抑生物本能。

        周姣的心脏停跳了一拍。

        潜意识里的危险感在加重。

        危险感混合着失序的心跳,令她的后背微微发僵。

        她想起那些热衷于驯养猛兽的人们,总是喜欢将手搁在野兽的利齿之下,以此炫耀自己对猛兽的控制力。

        事实上,他们并不知道野兽会不会咬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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