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涟在搞什么鬼?

        江涟的视线在周姣的唇上缓慢移动,带着一丝捕食者即将得逞的得意,以及对“奖励”的蠢蠢欲动。

        “AI判定我是一个潜在危险分子,事实上,我跟大多数人都没什么不同。如果硬要说有什么不同……那就是我没有共情的能力。”

        还是说,要念个咒语什么的?

        “我不能算是传统意义上的好人,十二岁的时候,就被诊断为反社会人格障碍。没人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因为我父母都是好人,他们并不携带任何心理变态的基因。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没有朋友——交朋友的前提是,互相倾诉心事,我不会跟别人倾诉心事,也无法对别人的心事产生共鸣。

        “这完全是公司做得出来的事情,我却一点也不愤怒。”她自嘲地说,“卢泽厚对我诉说公司的暴行时,我也没有任何感触,只想从他的口中套出有用的信息,然后离开。”

        起码此刻,她愿意跟他换。

        “我刚说到哪儿了?”周姣想了想,“哦,江涟,你有没有想过,我们之间的差距也许不止渺小、低劣和脆弱吗?”

        周姣提到的那种说法,有极大概率是正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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