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瑜躺在他的怀里,一边是温暖的被窝,一边是冰冷的男性躯体。明明是暑热的夏夜,她却像在雪天里钻进暖热的被窝里一般,有一种檐下听雪的安全感。
她睡着以后,陈侧柏突然睁开了眼睛。
他的神色没有任何变化,手掌仍扣着秋瑜的后颈,舌尖轻轻一抵犬牙。
是真的痒。
一片漆黑中,他一动不动地盯着秋瑜,冷峻的眼睛逐渐变得充血、滚烫,额上暴起青黑色的青筋。
唇间隐约有刀锋一般的獠牙闪过。
想要咬下去。
让她长出只能被他标记的腺体。
从此以后,身上只有他的味道,只能被他闻到,只能被他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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