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陈侧柏在哪里呢?

        秋瑜感觉自己可能有些不正常。

        陈侧柏冷静地说:“我并不是为自己的出身感到耻辱,而是没有理由让你选择我。当时你有很多更好的选择。不过,瑜瑜,你必须承认,现在只有我是你更好的选择。”

        她试图给生物科技的人打电话,请求救治,却发现号码早已变成空号。

        陈侧柏一顿。

        “瑜瑜,我不是一个妄自菲薄的人。”陈侧柏缓缓说,“即使没有那七年的‘封闭学习’,我也有自信研发出神经阻断药。唯一能让我感到自卑的,只有你。”

        就像一艘漂泊不定的船,只有抛下锚,才能在翻涌的浪潮中保持安定。

        “我从小住在垃圾山。那里本来是一个废品站,后因堆积了太多垃圾,变成了永远也无法清理的垃圾山。”

        他的攻击性越强,掐住她下颌的动作越果断,吞没她唇-舌的力道越重,越让她感到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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