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瑜一愣,随即怒火更加炽烈。

        她对陈侧柏大失所望,想要痛骂他一番,却想不出有什么话,既能一针见血地指出他的错误,又能不伤害他的人格尊严。

        最后,她骂人的话没想出来,反倒被自己的词穷气得胸口不住起伏。

        秋瑜像一只激怒的猫,愤愤摔门离开了。

        回到家,她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专心致志地写采访大纲,不再搭理陈侧柏。

        一切又回到了互相坦白之前。

        她闷在书房里,写采访稿子;陈侧柏则坐在客房里,远程指导研究员的实验。

        房子的隔音效果太好,一旦关上门,就彻底隔绝了彼此的动静。

        秋瑜写稿子写得心烦意乱。

        最让她烦闷的是,窥视者还在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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