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瑜迷茫地望着他,仍处于缺氧状态:“……什么?”

        秋瑜问:“怎么啦?”

        陈侧柏垂眼看向秋瑜,听见了自己粗重急促的呼吸。

        谁知,还是让她伤心了。

        秋瑜有些奇怪,想了想,凑过去,亲了一下他的手背。

        他却冷不丁抬起她的下巴,低头疾风骤雨一般吞没了她的话音,绞住她的舌-尖,狠狠吸-吮,大拇指按在她的脸颊上,只要她试图闭上嘴或缩回舌-尖,就会警告性地捏一下她的脸。

        他没想到这些变化,只针对秋瑜一个人时,会变得那么肮脏龌-龊。

        陈侧柏拿起眼镜,擦拭镜片,淡淡地说:“我想要你只需要我,无论是喜欢还是别的什么。”

        “你好像没有认真听我说话。”

        又是那种应激式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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