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一手掐着她的脸颊,另一手扣着她的腰,不准她动。

        秋瑜难受到极点,不由得真的咬了他一下。

        陈侧柏一顿,轻笑一声,声音又变回了那种古怪的温柔:“别急,马上就说完了。”

        话音落下,他突然将她打横抱起,像抱小孩子一样,让她坐在自己的臂弯里。

        秋瑜一愣,下意识搂住他的脖颈,随即惊喜地发现自己可以说话了,刚要张口,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黏物质就像胶带一般粘住了她的嘴巴。

        秋瑜:“……”她是一个脾气很好的人,但脾气再好的人,面对此情此景,也会有发火的冲动。

        仍然是那种禽兽一般、原始而不得章法的吻。

        他虽然没有死,却完全变成了一个悖逆自然的怪物,欲望与情感无时无刻不在放大、加剧。

        她不想要他之前,得到他的允许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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